夫人今日可展颜 第48节

  她的手渐渐往下,隔着衣裳握住。
  梁易舒服得哼了一声,脸上神情又是舒爽,又是难耐。
  手指摸到腰带,轻轻解开。
  梁易心砰砰砰地跳,下一刻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!大概是不满于主人的笨嘴拙舌,想要亲自来表露对桓氏贵女的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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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说:明天继续。话说我们阿灵真的很可爱对吧
  第45章
  “好丑。”桓灵大失所望。
  隔着衣裳还有几分雾里看花的朦胧感觉,这样直戳戳大喇喇出现在眼前,原谅她实在有些接受不了。
  梁易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更难堪了。
  “这东西太丑了。我不喜欢。”女郎面色复杂,很快收回手,紧紧藏在身后,“我不要碰了,不喜欢。”
  她连说了两遍不喜欢,想必是真的很讨厌了。
  梁易好似被人迎头盖脸泼了一盆冷水,从头凉到了脚。
  好半晌,他喏喏开口:“男人……就长这样。”
  “那你们男人也太惨了,生得这么难看一个物什。”女郎复杂的眼神就转变为了同情。
  梁易低下头,不说话了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  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,桓灵又有些不忍,毕竟明日他就要奔赴生死未知的剿匪前线。
  女郎水灵灵大眼睛转了转:“那你别动。我就轻轻摸一下。”
  大喜大悲之下,梁易的脑子已经神智涣散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  桓灵的手是很柔软的,白净细腻的皮肤包裹着内里的软肉,轻轻握住柱身,触感温热,又有些粗糙。
  梁易的呼吸陡然变重,喘着粗气。
  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。
  “好了,就这样。”女郎收回了手,又支使他去拿帕子,“我要擦手。”
  桓灵玉白的手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水渍,她很嫌弃的样子。
  梁易却没动,反而拉着女郎的手央求:“阿灵,帮帮我。好吗?”
  桓灵的衣裳严严实实,梁易却已经脱得很不体面,但他顾不了这些了。
  女郎不明所以:“帮你什么?”
  以往梁易都是靠自己平复下来的,从来没有叫她帮过忙。
  若梁易没有吃过肉,只吃麦饭他也是很开心的。可尝过好处,他没法不惦记。
  他说得很慢:“就是,用手……那次,你见过的。”
  那次可没什么外物触碰刺激,他只是抱着桓灵,情难自控的时候以手碰触了女郎的脸颊就……
  面对心爱之人,他实在没有什么定力。
  “我不要,你自己弄吧。”女郎只是好奇,可碰过以后,她并不太喜欢。
  梁易贴着她的脸,有些难为情:“我也没弄过。”
  桓灵噘着嘴,推了他一把:“那你还叫我帮你!色胚。”
  这次靠他自己怕是很难平复下来了,梁易打算如往常那样,洗个澡冷静一下。
  “等等。”女郎的声音清脆悦耳,如同仙乐。
  “这种事,你们男人不应该天生就会吗?你自己试试。”
  梁易拉着她的手:“可是你说过,我很笨。我们一起,试试吧。好不好?”
  女郎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,又有些于心不忍。
  “那你快些。”这句话说得很轻很轻。
  男人粗糙温暖的麦色大掌覆上女郎柔软白皙的手,渐渐向下。
  梁易的闷哼声渐渐变大,变成难以抑制的粗喘。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低落,额头青筋暴起,一副沉醉姿态。
  “你好了没?我的手好酸。”
  梁易不说话,脑袋又靠近去亲女郎绯红的脸蛋。
  终于,在厚唇贴上女郎滑嫩的脸蛋时,一切都结束了。
  梁易抱着女郎仰面躺着,似乎还在刚刚的刺激中没有走出。
  “你快去端水来,我要洗手。”桓灵按了按他的胸膛。
  梁易大手在床边捞到自己的亵裤,本打算先给她简单擦一下
  桓灵抗拒不已:“不行,我不要。”
  做这样的事,已经很超乎女郎的想象了。用梁易的亵裤擦去手上的异物,她还是接受不了。
  他就用亵裤简单擦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和手掌,大喇喇敞着衣裳找了新的裤子,又将后窗开得更大了些用以通风。
  尽管刚从极致的欢愉中抽离,他仍然记得,桓灵不喜欢这个味道。
  他们的寝屋后面附带的湢室有一个大铜壶,铜壶管道连着厨房。只要厨房烧好热水灌进来,在湢室就可以直接取用。
  铜壶是特制的,滚烫的开水倒进去,两三个时辰后还能冒着热气。
  梁易以前想都想不到,居然还能这样过日子。
  他将装着热水的铜盆放在床边的高脚椅上边,拿了一条干净的巾帕,拉过尚且有些别别扭扭小女郎的手,耐心地擦洗干净。
  做完这一切,他才吹了灯,重新躺到床上,将女郎搂到怀里,不停亲吻桓灵蓬松的发顶。
  “梁与之,你是不是舍不得我?”
  男人的声音很低哑:“嗯。”
  “那你怎么不说?不要什么都等着我问你。刚刚跟我说了那么些话,连皇后娘娘的事情都嘱咐到了,就是不说舍不得。我还以为,你没有舍不得我。”
  “阿灵,我舍不得你。”男人的唇辗转到了女郎通红的耳朵。
  他没有问桓灵是否舍不得他,答案多半是伤他心的。桓灵喜欢他的怀抱,喜欢他给的欢愉,但并不代表,她对他有同样的情意。
  桓灵摸摸他的脸:“就要这样,你想什么呢,就要说出来。我才知道。”
  女郎的唇慢慢靠近,亲了亲他的下巴:“这是诚实的奖励,梁小山。”
  梁易大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,在黑暗中扬起唇角。
  ——
  夜是一片沉沉的黑,整座王府都静悄悄的。
  只有正院有些微的声响,女郎迷迷糊糊醒来,坐起,望着男人穿衣的背影愣神:“你要走了?”
  “我吵醒你了?”梁易转过身摸摸她的头发。经过两个月的磨合,他的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很轻,不会在凌晨吵醒睡意正浓的桓灵。
  “嗯。”桓灵的声音闷闷的。
  “继续睡吧,才寅中,还早。”
  女郎又眯着眼睛躺下,梁易穿好衣裳,去后面湢室洗漱。
  等他收拾好出来时,床帐内静悄悄的,他还想再看一眼。
  他轻轻掀开云纱帷幔,原本只想看一眼的,却忍不住俯身亲了亲桓灵的额头。
  然后他心满意足地转过身,准备奔赴战场。
  突然,衣角被勾住,然后一截柔软的胳膊从后面绕过来,抱住了他的腰。
  桓灵声音闷闷的,带着没睡醒的迷糊:“梁与之,你一定要平安回来。”
  ——
  梁易走后两日,桓灵便带上她贴身伺候的人回了桓府去住。
  她成亲也才不过两月,那样的生活本就是她熟悉的。
  她每日里和妹妹们陪着养胎的公孙沛说说话,再帮着程素筹备桓荧的婚事,日子很平静,就这样过了三四天。
  这日下午,她和妹妹们,还有程素都聚在公孙沛处。公孙沛的肚子已有两个多月,外表看不出。可她却被折磨得不轻,几个未嫁的女郎都有些被吓着了。
  程素生过三个孩子,也受过这样的罪。她握着公孙沛的手:“这孩子是随他阿耶,当初大郎在我肚子里的时候,也是这般不安生。”
  公孙沛笑笑。原来,那般温和稳重的丈夫,也有过闹腾的时候。
  “当初我还以为要生个调皮的臭小子了,没想到这孩子生下来倒不好动。反倒是二郎和阿灵,在肚子里乖巧得很,生下来却都爱笑爱闹。”
  听了这话,姐妹三人反应各有不同。
  桓灵在好奇:“是吗?我在肚子里很乖吗?”
  桓荧呢,想到了自己早逝的母亲。不知她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,是乖还是闹?
  这个答案,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了。
  裴真则露出了一个笑,桓烁从前确实爱笑爱闹,但也会耐心地带着她玩。
  桓烁如今也振作起来,正在苦练左手写字使兵器,一切都在慢慢变好。
  程素:“阿灵那时候乖得不得了,一点难受都没有。”
  随后几人便又顺着这话说起了一些其他幼时的趣事。
  突然,一阵匆匆的脚
  步声,越来越近,是程素身边的姚娘。
  “不好了,夫人!三郎君好像走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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